《加班隨筆》
還在念大學時,休息時間是自己調整出來的,玩累了想翌日不上課就不上課,於是熬夜變得那樣如常,那樣值得。
記得那夜心裏只想做好一件事,在沒雜音打擾的空間把寫的歌錄下來。就是因為清楚未來太多未知,要肆意瘋狂玩樂就要趁當時。因而我約了閨蜜去了她馬鞍山城中的宿舍,把那首歌唱了上百遍,中間談談天說說地,通宵達旦都捨不得睡,只草草在早上瞇了一下。如今忽然想起睡醒起來依然在床上哼歌的自己,這種為夢玩命堅持的爽快感覺,久不久就如現在,在最混沌時雪中送炭,及時得如悶熱十日終下的一場雷雨。我有多感激那時的我,温暖了此時的我。
現在都不想熬夜了,熬不起也不知該怎麼堅持。
又,抒情的靈魂被擠壓得變形,富有想像力的傻話一句又一句被撂倒。旁人都擅長打着理智的旗幟指手劃腳,雙手握着分寸腳踩着方圓要你墨守成規。我卻依然如此不成器,或者我根本不適合當工具。
這種無懈可擊的理智甚至要吞噬我的夜,我能用來做夢的夜。
幸好思緒剛好打了個盹,那不成方圓的我就溜了溜出來獻世。